但是悄悄地告訴你,我還沒能適應。
在這裏我看到了打IV injection不用alcohol swab的人,
我看到了在night shift不餵Ryles tube的人,
我看到了怕剩下的morphine不夠而刻意扣減病人morphine份量的人,
這一切在兒科是不會發生的。
親愛的,我曾經為了類似的事而弄得跟同事關係很僵,
他們在背後「談論」我,覺得我在做一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,
讓我很氣餒,也對我造成了一些困擾,雖然我也知道我做得不是很好。
可是親愛的,我還不想放棄,雖然我知道我的力量很小很小。
如果今天我容許這些事在我眼底下發生,視而不見,選擇沉默,
他日躺在病床上的是我,是我要去承受同樣的結果。
親愛的,大人的世界很複雜,複雜得讓人不想去理解。
也許目前我應該由做好自己開始,慢慢地感染其他人,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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